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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蕊盛放承泽恩露(7 / 1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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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云初直驱而入,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茎生生插进沈玉没被扩张过的苞腔。

小小嫩嫩的腔体,被严云初的茎头塞得满满。

沈玉尖叫一声,瘫软在桌上,陷入小死。

他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上方,红唇微张吐着气息。

沈玉什么反应也做不出了,只能张着腿让严云初自由进出。

而他毫无半分怜惜之意,只想怎么折磨这个名义上的妻子。

严云初把着沈玉的腰,插着花穴汁水飞溅,卵蛋打在沈玉敏感的会阴处。

严云初居高临下眯眼看着沈玉在他身下失神的模样,忽然,他勾唇笑了笑。

严云初猛地撞上腔壁,沈玉小腹被顶起到不可思议的深度。

浓精喷泄而出,灌满整个苞腔。

即便在沈玉身体内射出精汁,严云初片刻温存的意思都没有,立刻拔出阳茎。

茎头拉出透明的丝液,处子血从沈玉穴里流了出来,染红身下的衣物。

没有精水流出来,严云初实实的将精水灌入沈玉的花苞里,静候两月自有好消息传来。

严云初喘出一息走到围风后去换衣服,丝毫不顾瘫在桌上的沈玉。

严云初穿戴整齐,解开束缚沈玉双手的发带,他酒醒了一大半,他推开门站在门边道:“我有个情人,叫云容,待你产下一子,我会把他接进来。”

沈玉没有说话,乌发遮住他的眼眸瞧不见神色。

严云初也不必沈玉回答他什么,转身离去。

自此之后,严云初再没碰过沈玉。

所以,沈玉求他陪,就是为了张腿挨操吗!?

欲求不满自己又不在,在房内自渎?!

严云初发了狠似的死死拽紧手中绸缎制的里裤。

他摔进小厮的木盆里,抬走拐去书房。

真是恶心。

上杆子求人操。

恶心至极!

沈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,他梦魇,怎么也挣不开。

下人伺候梳发,沈玉才从他人口中得知严云初夜半回来过。

沈玉垂下眼,淡淡应了声便也没了下文。

严云初下了早朝回来,沈玉照例在府内等他回来,与严云初一齐回来的,还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,德安。

沈玉跪在严云初身后,听德安传皇上口谕。

德安话声一落,沈玉终是跪不住软了身,瘫坐在地上。

德安说,皇帝昨夜略感风寒,望世子入宫侍疾。

入宫侍疾……

入宫侍疾……

沈玉听到这四个字,手心发汗,他全身都在发着抖,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,沈玉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,好让自己不会失态尖叫出声。

昨夜季宴礼和季俞白将他压在厢房奸媾的痛感恍若还存留在身上,今日要他去侍疾。

沈玉不敢想,自己去了又会发生些什么。

沈玉双目睁大,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石子,视线莫名模糊起来,泪水越生越多,聚成泪珠滴在地上。

德安瞧见沈玉这样,道:“世子怕是昨日累到了,是不能入宫,奴才回了皇上,让世子多休息几日再来也成。”

严云初道:“无事,皇上龙体重要,公公在外头稍候。”

德安笑了笑,道:“可不要勉强啊。”

德安转身离去,留下这对夫妇在原地。

寂寞半晌,严云初背着他道:“去收拾,进宫。”

沈玉抬起头,道:“云初,能不能不去。”

严云初嗤笑道:“不去?你累着了?昨个自渎能把你沈大公子给累着?”

沈玉怔愣,“云初……”

“别叫我,昨日你叫人去烧的衣服我看见了,东西还真不少,沈玉,你若是个正常男子,怕是娶来的妻子次次都能怀上。”

“云初,不是这样的,云初。”

沈玉想开口解释,话到嘴边又卡住了。

被人奸淫,这话本身就难以启齿,还是被皇帝和他胞弟破身,欲想说出事,简直如鲠在喉。

严云初冷道:“进宫,少在我面前出现。”

沈玉愣愣地看了他一会,随后,沈玉垂下眼,道了一声是。

沈玉被人搀着起身,严云初还跪在地上,背对着他。

沈玉转身,严云初冷不丁道:“沈玉,你真恶心。”

哪怕是被严云初冷嘲热讽那么多次,沈玉再次听到仍旧心头发痛,身上恍若被束缚住似的,无法呼吸。

一年夫妻,竟落不到一点好话。

这为什么跟他爹娘不一样。

他握紧了扶着下人的手,站着身缓了缓,手中渐渐卸了力,才慢慢地往寝间走去更衣。

沈玉是跟着德安去的,德安同他相识,可以说是看着他们三个长大的。

路上一直同沈玉搭话,沈玉没精力再回他之言半句。

穿过宫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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